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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谬误你中招几个?
2015-12-23 运作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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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金地】讯本期小编与您分享《康乃尔最经典的思考逻辑课:大数据时代,你一定要避开的自以为是》书中经典语录,细数让您中招的生活中常见的思维谬误。


  本文摘自先觉出版社于2015年6月出版的《康乃尔最经典的思考逻辑课:大数据时代,你一定要避开的自以为是》,作者是汤玛斯.吉洛维奇(ThomasGilovich)。


  本书作者是美国康乃尔大学心理学教授,同时担任该校行为经济学与决策研究中心联合主任,在行为经济学和社会心理学领域享有盛名,被称为“完美学者”。他与行为经济学鼻祖阿莫斯?特沃斯基以及诺贝尔奖得主丹尼尔.康纳曼长期合作,研究了“热手效应”、“偏见盲点”、“群聚错觉”、“自我设限”、“焦点效应”、“锚定效应”、“后悔心理”与“自我中心主义”等认知现象。


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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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认为,别人的回应有助纠正自己多数的错误认知,尤其是对他人想法的错误认知,一旦我们想错了,尤其是误解别人想法时,对方会告诉我们。这种想法某程度上当然没错:经过我们跟他人的沟通互动,许多奇思妄念会烟消云散。然而,接下来我会在本章说明,别人并不如想像中那么常纠正我们,其中的一个原因诚如先前所述,在于我们往往是跟志同道合的人来往,但更大的原因在于即使我们跟想法不同的人相处,对方也多半不愿意公然质疑我们的想法。(这里是指成人往往不愿公然批评他人,小孩则通常童言无忌,因此我们多半在童年得到最直接的回应或评语,得知自己有一对招风耳,五音不全,或者跑步姿势古怪。相较之下,成年人时常在聚会完回家以后,才发现裤子拉链没拉,牙齿卡到菜渣,或者鼻毛露在外头──但先前大家完全不吭一声!换作是小孩,往往迫不及待想指出毛病。)


  写作本书的经验即验证这一点。过去几个月以来,许多人问过我在写什么书,这样问的包括相信精神力量与全人医疗的人,也就是我将在第七章与第九章质疑的对象。读者也许认为我会饱受批评,但并非如此,当我大略描述完本书的内容以后,对方往往点头赞同,表示肯定,而我想他们这种反应其实相当常见!想像一下角色对调,换成是我们不认同对方,我们是否通常不会出声反驳?比方说,如果同事抱怨自己遭到埋没或薪水太低,我们即使觉得对方的牢骚毫无根据,仍往往沉默不语或点头同意。如果有人说想替刚出生的子女取某个名字,尽管我们暗自认为那个名字别扭造作,仍会略表赞成。如果有人问我们是否喜欢他们替房子新漆的颜色,或是否喜欢他们刚买的家具与摆饰,我们的反应也大同小异。即使谈到政治等严肃议题也不例外,小说或电影里的角色也许会争执得面红耳赤,但现实生活里很少人会针锋相对。


  这种情形实在随处可见。首先,离群索居的人(尤其是寡妇鳏夫)往往担心身边没有人可以指正他们的缺失或怪癖,导致他们渐渐变得怪里怪气。他们认为只有好友或家人才能直言不讳,指出错误认知或不当举动,至于不熟的友人多半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二,日常礼仪也使我们不愿公然反对他人。社会学家高夫曼指出,礼仪代表社会的常规习惯,有时是清楚的行为规范,是否该公然反对他人就属一例。比方说,笔名“礼貌小姐”的玛汀告诉读者:“我们不该随意指正他人。”常写文章探讨礼仪的波斯特也有相同说法:“智者宽以待人……”她还说:“有时即使自知有理,最好仍谨守沉默,例如不该妄加批评他人的宗教信仰或政治立场。”换言之,守礼之人似乎很同意浪漫诗人海涅的一句话:“上帝使我们有口能言,是要我们对朋友口出善言。”这类建议造成的结果显而易见:一旦大家把礼仪谨记在心,往往不会直接纠正别人的错误认知或不当举止。


  心理研究也证明我们不愿表达异议。虽然探讨这个议题的研究不多,但已明确指出我们不愿与他人起冲突的心态。在多项实验中,受试者必须在一群人面前讨论某个议题或人物,而那群人对该议题或人物已有定见,有时研究人员是请受试者抒发己见,有时则是提供资料请受试者统整说明,结果受试者在两种情况下往往都偏向那群人的看法。我们通常会在某人的朋友面前称赞他,在他的死对头面前批评他,堪称一鼻孔出气。我们跟别人讨论双语教育或税制改革时,通常会根据对方的立场调整讲法。


  这样做的原因十分明显,那就是避免意见摩擦所造成的不愉快。意见不合容易导致龃龉,佯装同意也是情有可原。此外,我们也生来懂得某个人际心理的基本规则:人往往喜欢志同道合的对象。我们知道表达异议容易遭人讨厌,即使有时确实出声批评,也得自称“只是吹毛求疵”或引述他人意见。然而,这招不见得可以奏效,因为一般人往往认为嘴巴说出来的话代表内心真正的立场,即使是引述他人也不例外。有则故事说,某人带回军队战败的消息之后被处以砍头极刑,这也是出于类似道理:“传达坏消息的人”不是元凶,却容易平白遭受牵连。


  每当康乃尔大学心理系的教授会议(我想还有其他场合)结束以后,会出现一种特殊行为,跟我们不常碰到公开冲突稍微有关。即使系里平时的气氛和乐融融,教授会议有时仍会剑拔弩张,大家对于如何解决某些棘手问题各持己见,彼此严重分歧,这时我们难得会公开抨击别人,针锋相对,互相游说。各种冲突其实当然早已存在,只是大家原本几乎闭口不谈,直到开会才一举爆发,彼此跟同阵营的人热烈交谈,跟“另一个阵营”的人则谈得小心谨慎。


  会议过后是一段“减压”时间,大家四处走动,三五成群,回顾刚才会议上的各个说法,既是想厘清意思,更是想化解不快,如同在做团体心理治疗。我不禁认为如果我们更常公开讨论歧见的话,也许不会有这种明显反应。


  日常闲聊也反映出我们不常公然冲突或提出异议。如果我们无法当面实话实说,直接表达反对意见,有时会藉由闲聊的过程宣泄给第三者知道。(顺带一提,这个第三者是理应会同意我们的对象,至少表面上同意。)此外,闲聊有助接近事实,形成“三角验证”过程,我们与别人各自的片面认知能相互对照,截长补短。我们知道别人在日常互动里很少表达异议,永远无从确定是否听到真心话:“她真的喜欢我的演讲吗?”“他们真的喜欢他吗?还是他们知道我喜欢他,所以讲出迎合我的场面话?”藉由得知别人的看法,可以从不同角度看事情,修正原本的偏差认知。比方说,别人对我们是一套说法,对其他人是另一套说法,我们能从中拼凑出他们更真实的想法。现有研究多半指出闲聊有助各方一起了解事实,但没有点出主要原因在于我们不见得能当面听到别人的心底话,而闲聊有助填补这个空缺。


  目前我主要指出我们在日常互动时不愿表达异议,这无疑是最常见的情况,但不肯直言的现象可不仅限于多半无伤大雅的日常互动,而是连总统顾问有时也不肯提出异见,尽管此举有助激发审慎考量与热烈辩论,进而得出更周全有效的政策。有时他们不肯提出质疑的原因在于担心意见不被接受,从而影响仕途。当年美国副总统汉弗莱并不赞同总统詹森的越南政策,起先直言不讳,却被踢出决策核心长达数月,后来他学会把质疑吞下肚里才“重新返回团队”。即使某位总统顾问不计个人毁誉,有时仍无法畅抒异议,免得破坏团队和谐。根据心理学家詹尼斯提出的“团体迷思”,在具备高度凝聚力的顾问团队中,个别成员过度着重团队共识,尽管肩负着制定决策的重责大任,仍不见得愿意畅所欲言,有时因此导致糟糕可怕的政策。詹尼斯引述历史学家史列辛格(ArthurSchlesinger)谈到猪逻湾事件的一段自我谴责:“那时我在内阁会议厅里几乎沉默不语……仅仅提出几个小问题而已。我只能说当时气氛如此,导致我压下大肆批评的冲动。”


  藉由检视总统顾问团的内部纪录,能清楚看出压抑异议所立刻造成的不良后果与直接影响,至于本书着重探讨的影响虽较不直接,较不即时,却更加广泛。我们多半不肯直言异议,也就无法妥善检验各种认知,无法让真理越辩越明,反倒过度认为大家与自己所见略同,变得更加坚持己见,即使违背逻辑或经验仍往往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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