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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非:理想主义者的胜利
2013-10-15 高峰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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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导读:以我对任正非、对华为十多年的了解和理解,我恰恰认为华为是理想主义精神的成功,任正非和华为是我们这个商业时代中国的堂吉诃德。

  近来媒体上的一个主流性的观点是:华为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的胜利。我的朋友,著名的财经作家吴晓波先生就此写过一篇文章,叫做《华为,一个悲观主义者的胜利》,引发出了国内,甚至国外一些媒体的一个倾向性评价,就是华为的成功是一个悲观主义领袖引导15万的悲情主义员工的成功。

  但以我对任正非、对华为十多年的了解和理解,我恰恰认为华为是理想主义精神的成功,任正非和华为是我们这个商业时代中国的堂吉诃德。

  华为:堂吉诃德的胜利

  我们中国在改革开放的前十年,或者说前15年,企业界曾经有过一个短暂的骑士时代。一批充满了理想主义精神,献身精神,家国情怀,甚至充满了清教徒精神的,从不同领域里,从体制内走出来的小人物,开始了在刚刚经历浩劫的那样一个背景上的商业长征,典型的像牟其中、柳传志、刘永好兄弟和张瑞敏。他们是我们这个缺乏梦想精神、缺乏骑士文化的国土上的一批商业骑士。

  华为25年前两万人民币起家,十多个人,没有技术,没有自己的产品,就是在做交换机的倒买倒卖,典型的二道贩子。但是在那时候,任正非敢于提出来二十年后,通信制造行业全球三分天下,华为有其一。今天华为在这个行业里已经成为全球的领导者。可以这么说,如果任正非不是一个与生俱来的理想主义者,甚至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乐观主义者,就不会有华为的今 天。

  我可以举一件逸事,上海世博会的时候,华为的员工陪任正非青少年时代的几位同学参观,陪同的华为员工就问老任的这些同学,说我们老板是不是在年青时候,就学习很好,有许多女孩子喜欢 同学们就回答,那时候他幼稚嘻嘻的,黄鼻涕邋遢,谁知道他后来这么伟大,没有人喜欢 但天生的乐天派,在自然灾害时间,饿得人头昏眼花,他还成天笑呵呵的那么一个人。乐观是任正非个性中的一个主基调,也是华为二十年来发展的一个主基调。

  大家从媒体和书中看到的更多的是任正非的忧患意识,那是不是说忧患意识就是悲观主义呢?

  的确,过去二十多年来,任正非总在讲危机,讲冬天,《华为的冬天》是一篇很著名的讲话,被翻译成了几十种文字,任正非也多次讲“三天不学习,赶不上爱立信”。几个月以前,华为在深圳召开国际咨询委员会,其中就有一个华为的国际顾问向任正非提问,说你可不可以给我们展望一下,未来十年、二十年以后的华为。任正非脱口而出,说二十年以后的华为两个字:“坟墓”。典型的危机论。

  2012年华为实现了销售额2202亿人民币,与2011年比增长8%,利润154亿,增长了30%,跟全球这个行业所有的企业相比,华为去年跑赢了整个大势。但正是在这样一个形势下,华为在今年年初开展了一次组织变革研讨会,讨论华为现在的组织体系是否还能适应未来的变化与竞争。

  我感受很深的是,任正非坚持要推动的是把决策权充分释放到基层,激发基层的活力。今天的华为有15万人,华为机关里的干部、服务人员有三万多人,但爱立信只有一万多人。今天华为的决策体系也越来越长,华为越来越成为一个规范化的国际公司。但是,规范化在某种程度上也意味着越来越多的僵化,企业衰亡的标志性特征是控制性越来越增强,灵活性越来越减弱,这几乎是所有有历史的企业和大企业普遍存在的病症。

  如何应对华为25年的历史和15万人的规模这样一个庞大的商业躯体,尤其是躯体上所附着的大企业的很多病症?华为新一轮的组织变革应该主要是解决这个问题。在好的业绩的背景下,华为开始了新一轮的组织变革,就是要进一步激发华为的组织活力。

  我有一个形象比喻,华为文化是一种战马文化,是一种英雄精神主导的文化。如果华为缺失了它的活力,它的组织的激情,它的那种战马精神,这个组织就会迅速的走向衰亡。所以,任正非说,我们现在还是蒙古将军在指挥打仗。华为下一步的组织变革就是要进一步地强化基层活力,强化市场一线的主动性、创造性、决策自主权,这是很典型的危机意识、忧患意识。但忧患意识是否就等于悲观主义呢?

  忧患意识是对组织内外环境的一种判断和警觉。华为所处的行业是一个充满创新和颠覆的行业。过去二十多年、三十年的信息产业的发展史,我们不断地看到一些创新型的小企业迅速崛起成长为巨无霸,但也经常有大量的百年巨头、老牌帝国型企业迅速衰落,迅速垮台。信息产业这个行业没有多少资源约束,更多的要靠激发员工的想象力、创造力来获得成功与发展。华为正是依靠它的强大的组织文化,好的分配激励机制,使得几万人、十几万人的创造性、创新精神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才有了今天。正是大量的这个行业的兴兴衰衰、起起落落给了任正非,给了华为巨大的外部压力。所以,不断的强调危机、强调忧患意识是这个行业的特征所命定的。

  与此同时,任何一个组织在它成长的过程中,尤其是商业组织在它成长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所滋生的各种惰怠现象、腐败现象、关联交易、山头主义等等,也会从根本上带来一个组织的衰亡,带来组织崩溃。华为过去的二十多年的历史,也是充满了与所有的组织相似的很多的组织病变,对此必须有足够的警觉,并进行有效地清洗,才带来了华为25年的不断进步。对内部腐败、惰怠现象,内部活力减低、减弱保持足够的警觉,这种忧患意识甚至比对外部环境的忧患还要重要。

  而悲观主义更多的是悲天忧人,幻觉幻象,尤其对灾难的幻象,同时不敢冒险,不敢作为,这样一种现象在华为,在任正非身上几乎是看不到的,所以,忧患意识不等于悲观意识。所有的悲观主义者都不适合做组织领袖。他可能是哲学家,诗人,但绝对不适合做组织者,组织领袖的核心特征就是有强大的信念,充沛的激情,坚定的意志力,乐观,乃至于天真。这个特征在任正非身上表现得极其明显。

  任正非常说的一句话叫做什么呢?“一个幸福的人首先是不抱怨,不怀念”。不抱怨是很多人很难做到的,不怀念更难做到。要积极去适应变化,你无法阻挡社会的变化,只有去适应,有能量你可去改变,一般是改变不了的。在互联网时代,社会已从纪律状况,过度到自由状态,你怎么去驾驭?

  25年的华为至今没有一个公司历史陈列馆。你在华为任何地方看不到一丁点关于华为历史的文字或者图片的东西,面对现实,尤其是面向未来,是华为二十多年来所始终坚持的一种组织禀赋。

  第二个阶段是什么呢?就是适应环境。同时又能够与环境形成良好的互动,大多数人的幸福来自于与周围朋友,与家庭,与所处的组织的适应,只有少数人在适应环境的基础上又能够去改变环境,改变现实,他们就是所谓的组织领袖。这一类人的典型特征就是理想主义、乐观主义。

  第三,理想主义不等于成功者,我们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失败者,他们是失败的堂吉诃德,他们是拥有理想和激情、敢于冒险、敢于挑战的理想主义者。成功的理想主义者,比如华为,很重要的一个特征就是拥有理想,拥有梦想,同时又能把理想跟梦想推进到战略层面,进而推进到战术执行的层面,实现所谓的梦想成 真。

  失败的理想主义者,一般分两种情况,一种情况就是坐而论道,永不行动。俄罗斯作家冈察洛夫在《奥勃洛摩夫》中写了一个典型的“无用人”的代表人物。他们可以叫做无所行动的梦想家。第二类人有理想主义追求,有宏大梦想,但是缺乏有效的战略和一整套的战术动作。所以,也经常归于失败。

  华为虽然在二十年前就设计了宏大的梦想,叫做二十年后世界电信市场三分天下华为有其一,但华为很重要的几个方面,一是每一个阶段的战略规划都是基于自身的阶段特点所设计的。比如说华为在研发方面,很少讲创新这个词儿,外界对华为的评价多认为华为是一家创新型的公司,但创新这个词儿在华为的文献中和任正非的讲话中是被提到最少的。什么原因呢?重要的一点就是华为认识到自身资源的有限性,那么如何实现技术的进步和突破呢?就是开放。

  关于华为的开放,舆论和社会大众有很多不同的认识,比较多的评价认为华为是一个封闭的神秘公司,其实恰恰相反,我认为华为是中国企业里面少有的最开放的公司。

  首先就体现在华为在研发文化方面的开放性。中国现在流行一个口号叫做自主创新,但是在华为从来不讲自主创新,任正非认为人类几千年所形成的文明与知识,为什么不可以拿来主义呢?不可以去传承,去学习呢?所以,华为在研发方面,从来不强调一切从头开始,搞所谓的自主创新,而是向自己的西方同行学习。当然,学习是要付出代价的,专利互换或者专利付费,在继与承的基础上去进行研发或者进行所谓创新。

  当2009年华为的专利申请达到全球各类专利申请组织排序第一的时候,任正非依然讲华为并没有多少创新。他问知识产权部要钱,知识产权部莫名其妙,他说你都世界第一了,为什么我每年还要交出去3亿美元。知识产权部以后就不敢乱吹了。这是为什么呢?就是要对自身的资源有清晰的判断。所谓的创新也应该是适度的,适应的,而不是超出了自身的资源把握能力的。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组织体系的匹配,也就是说当你设定一个宏大梦想时,一定要有与之相适应的组织队伍去执行,去实施。实现一个梦想就需要一批梦想家,需要一批理想主义者,而不是一个人。梦想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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